一只Y鸽(ง ื▿ ื)ว

这个脑洞纯粹就是为了我的恶趣味搞的迫害文学，不要较真哈，更新也随缘hhh说不定哪天就不更了。

很短。ss好难把握，感觉ooc了qaq

前文 

7.

分院仪式很快便结束了，但对西弗勒斯来说这是一段难熬的时光。满堂的学生都在偷瞄斯内普，在他身后的自己向来习惯不引人注目，因此就算西弗勒斯知道没人看得到他，他仍旧浑身难受。

斯内普常年积攒的气势让这副年轻的躯壳看上去老成了许多。他十几年前就经历过这一幕——二十一岁的教授也足以令学生好奇了——自然没受到一丝影响。因而现在的斯内普在学生们的印象中除了老成还多了威严和阴沉。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开始进行每年的例行讲话。斯内普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邓布利多介绍完黑防教授后才微微挺了挺脊背。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大家，斯拉格霍恩教授今年将不会继续担任霍格沃茨的教授，让我们祝他好运。同时，欢迎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他同意来补上魔药学教授及斯莱特林学院院长的职位空缺。”

斯内普象征性地挥挥手，完全没在意下方稀稀拉拉的掌声和窃窃私语。西弗勒斯的脸庞通红，显然是听见了什么令他回想起五年级的话。

斯莱特林们脸上或多或少地有着不屑。

与学生时代的斯内普不熟悉的纯血，因为“Snape”这个明显属于麻瓜的姓氏已是生出了对斯内普的轻视与鄙夷，而斯内普曾经的“同伴”们，心里不服气之余，还多了些惊疑、猜忌和警惕。

阿不思不可察觉地皱皱眉，幽灵形态的他们感官要灵敏一些，格兰芬多长桌上一些高年级学生正窃笑着讨论黑湖事件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逐渐让他捋清了那件事的经过。

当年被伏地魔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的他对那件事不甚了解，如今知晓了始末，他的面色很是严厉。

西弗勒斯下意识远离了阿不思一点，斯内普则全当没发现两个灵魂的互动。他能猜出阿不思对他们两方都有不满，也能猜出阿不思因黑魔王给学院之间带来恶劣影响而生出的怒火，但他真的不想再回味那些陈年旧事了。

斯内普视线扫过斯莱特林长桌，他目前最应该头疼的是待会儿要如何搞定那群斯莱特林。

8.

“Glory.”

斯莱特林们一走进公共休息室就看见了一脸阴沉冷漠地盯着他们的斯内普。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把长袍合拢在胸前，抱着双臂不紧不慢地说：“女士先生们，先请就坐。”

西弗勒斯就飘在他的身后，瞧着平日里他总会小心应对的同学们一言不发地、顺从地按照年长的自己的要求做，即使眼里闪烁着叛逆和不满的光，很明显，他们早就知道斯内普要他们来集会，却故意拖延时间。

斯莱特林。西弗勒斯瞅向斯内普，心中羡慕嫉妒油然而生。实力，地位，权力……他疯狂渴求的，就如此被这个闯入他的世界，说服他交出身体的，来自未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轻易拥有了，虽然仅限于霍格沃茨，但也是他可望不可求的。

斯内普不理会西弗勒斯赌气般露骨的怨怼眼神，漆黑的眼睛冰冷空洞而锐利，落在每个人身上时让他们发自内心地生出一股寒意，眼中的情绪收敛了起来。

“既然已经是一个斯莱特林，”斯内普见大家不再那么躁动，才用只比低语大那么一点儿的声音继续说，“就请记住我们的特质。那位尊敬的——”他的大鼻子里发出一道蔑视的哼声，“分院帽先生所说的，充满野心，不择手段，利益至上——重视荣誉。”

笑声不可避免地响起又突兀地止住，显然不少人和他抱有同样的对分院帽的态度，但嘲笑的念头刚出现就记起了对方同大多数斯莱特林格格不入的身份。

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黑发灰眸少年若有所思地看向斯内普。他的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不只是新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立场又是什么？

雷古勒斯·布莱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

斯内普忽然慢慢地踱起步，从每一个斯莱特林面前走过，可并没有把视线在任何人身上多停留哪怕一秒钟。也因此，每个人都听清了他的话。

“我的目标和你们的前院长是一致的，斯莱特林的名声、荣耀。我不在乎你们的忠诚，但我唯一要求的，”斯内普停下了，双眼微眯，小声却吐字清晰地道，“便是在霍格沃茨里，把学院杯视作你们最高的目标及利益。”

“我不想看见在不久后的某一天，有任何一个斯莱特林因为无谓的意气之争被扣分，就像那些鲁莽、愚蠢、自大、盲目的格兰芬多一样。我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会将其视作贬低和羞辱。”

休息室里依旧一片沉默，但不少人眼里已闪烁着赞同，也有不少人对斯内普刚刚的话嗤之以鼻。毕竟，所谓的学院分象征的荣誉再高，也比不了家族的利益与荣耀。这并不出斯内普意料。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高大的七年级生身上，快意地欣赏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嫉恨和敌视。当然，把斯内普视作混血小跟班的穆尔塞伯能隐藏成这样，他绝对要给予他高度的赞扬。

“更何况，”斯内普轻声说，“出自我们斯莱特林的一些伟大的人，不会期待他看重的学院分不清轻重，因为可笑的内部争斗而被所谓的‘团结’精神钻了空子，踩在脚下。”

所以，向往成为食死徒、亦或是畏惧黑魔王的威慑的你们，不会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给黑魔王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没有已经毕业的罗齐尔、埃弗里等人，出身普通纯血家族的穆尔塞伯自然要靠更多的努力才能得到黑魔王的青眛，他再怎么看不起斯内普，也不得不将他的提示听进去，收敛收敛。

见穆尔塞伯这个会明着阻碍他管理学院的最大蠢货听进去了，斯内普便移开了视线，开始转移话题。说得太多只会对他不利，现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和立场就是最好的。

“同时，作为你们的魔药教授，我想我有必要先给你们一些小提醒。”

几个来自中立——或者说是利益为上的纯血家族的高年级学生眼睛微亮，想必就像他们与前任魔药教授的潜规则般，这位年轻的天才不会拒绝财力的诱惑。他们要么是与斯内普同龄见识过他魔药课的表现，要么是在高年级有关系网，很清楚斯内普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差距不是那么大。而且，绝对比他有更急切的物质需求。

斯内普在心里嘲笑着，故意放慢语速，吊他们的胃口只会让他有机会好好观赏这些小巫师们的自作聪明以及愚蠢的表情。

“在当下，魔药学不仅仅是一个重要的学科。”西弗勒斯挑眉，幸好年长的自己还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还是关乎你们拥有怎样的社会地位的，甚至是……生命的，在英国魔法界生存的必不可少的课程。我不指望某些学院的学生能从我这儿学到多少，但是，希望你们能在我的课堂上掌握比他院学生更多的技能。作为一个老师，我能帮你们未来在社会上立足的事并不多。”

这就是纯粹的客套话了，他一点都不想这个大多数将成为预备食死徒的学院的人学到什么来对付凤凰社，就算他的确偏爱斯莱特林学院。不管是真正属于他的那个，还是如今这个。

斯内普终于舍得送一个眼神给恼怒地瞪着他就差直接怒吼“钱”的西弗勒斯了，幼稚，他心想，嘴上还是很诚实地继续——谁也不会嫌钱多的不是吗？

“不过课后，我不仅是教授，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如果你们感觉自己或家人受到了威胁，我很愿意助我曾经的同学一臂之力。”

斯内普放下了环抱在胸前的手臂，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说：“预祝你们在新的学年里保持愉快，斯莱特林们。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晚上。沙菲克小姐，请跟我来。”

9.

给新晋的级长沙菲克小姐强调了一些琐碎之事后，斯内普总算可以回到地窖稍微休息一下了——拜“亲爱的”老校长所赐，他很不巧地抽到了今晚的巡夜任务。

斯内普按按后脖颈，要了杯咖啡，目光放空地喝了起来。

西弗勒斯于空中飘荡着，直到斯内普喝完了最后一滴咖啡后才落到他面前，平静地道：“为什么？”

斯内普知道他在问什么。为什么会忠于他一向不喜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不知道。”斯内普冷笑一声，咖啡因不仅让他精神稍振，也不免让他神经略微兴奋，说话没经脑子，“十几年过去了，我始终讨厌他的那副做派，讨厌，非常讨厌。”

斯内普重重地放下被子，烦躁地起身，像是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可走出地窖门口的那一瞬间，跟在他身后的西弗勒斯听见了他轻飘飘的一句下文。

“但他改变了我。”

那就够了。

10.

斯内普忽然眯起了眼睛，骤然停步。

窥视的感觉。不怀好意的窥视。但绝对不是怀有杀心的。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呼吸声微不可闻，直视墙上的画像，好像只是为了欣赏它。

“有风声。”西弗勒斯出声，“我这边。”

斯内普迅速转身，一个无声的“除你武器”丢了出去。

运气不错，五米的宽度刚好打中了偷窥者所在的那米。

他几乎能确信那是波特，或者布莱克，使用他们的隐形衣，以这些小把戏来彰显自己的“优秀”和“神秘”。

不过可惜，他有和小波特对峙的经验，对隐形衣的了解自然不是如今的掠夺者所以为的那样。若非当年因为黑魔标记的刺痛还有米勒娃的威胁，他估计能逮到小波特，虽然那个该死的有天赋的小子几率不小地可以和他抗衡。

隐形衣被飞出的魔杖顶开，露出了一脸震惊的詹姆斯·波特。

“你怎么——”詹姆斯完全想不到自己会被发现，下意识惊呼，然后就被斯内普甩了个禁锢咒。

“格兰芬多扣二十分，因为波特先生开学第一天就违反校规夜游。我会告诉麦格教授，让她负责你的禁闭。”

哈利·波特就罢了，他绝对不能忍受更加烦人的老波特进入自己的地窖，即使禁闭是他热衷的惩罚。

西弗勒斯一脚踹在詹姆斯胸口上，然后一拳打向他的脸，虽然碰不到实体，但也是挺让人解气的。

斯内普毫不掩饰自己难看的笑容，就让蠢货波特以为自己只是得意于抓到他吧。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现在被教授身份限制的他能看到学生时代的自己代而为之也不错。

tbc.

彩蛋是詹姆斯夜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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